谁是袁绍身边危害最大的人?袁绍是怎么处理的
一直以来,有很多人认为,袁绍身边最大的毒瘤乃是郭图,主要原因就在于官渡时出了个臭主意,不去救淳于琼,而是反攻曹操大营,结果导致乌巢失陷,全军崩溃。那么郭图这个人到底如何?还是从三国志的记载来看——献帝传曰:沮授说绍云:「将军累叶辅弼,世济忠义。今朝廷播越,宗庙毁坏,观诸州郡外讬义兵,内图相灭,未有存主恤民者。且今州城粗定,宜迎大驾,安宫邺都,挟天子而令诸侯,畜士马以讨不庭,谁能御之!」绍悦,将从之。郭图、淳于琼曰:「汉室陵迟,为日久矣,今欲兴之,不亦难乎!且今英雄据有州郡,众动万计,所谓秦失其鹿,先得者王。若迎天子以自近,动辄表闻,从之则权轻,违之则拒命,非计之善者也。」
在这里,郭图反对迎立献帝,这又是他的一桩罪,但是且慢,我们看看三国志的记载初,天子之立非绍意,及在河东,绍遣颍川郭图使焉。图还说绍迎天子都邺,绍不从。(袁绍传)这三国志里,为什么会有相反的记载呢?就我个人观点来看,郭图的确是先劝了袁绍迎立献帝,但是被否决了。在这时,他已经看出了袁绍的本意,所以不再多劝。之后沮授再劝,郭图知道袁绍不是沮授可以劝动的(这从之后的官渡之战时也可以看出),再加上郭图与沮授也有竞争的意思,所以就与淳于琼一起反对了沮授的意见。所以这事不能怪郭图,要怪只能怪袁绍自己,郭图充其量也就是个善迎上意的墙头草。
献帝传曰:绍将南师,沮授、田丰谏曰:「师出历年,百姓疲弊,仓庾无积,赋役方殷,此国之深忧也。宜先遣使献捷天子,务农逸民;若不得通,乃表曹氏隔我王路,然后进屯黎阳,渐营河南,益作舟船,缮治器械,分遣精骑,钞其边鄙,令彼不得安,我取其逸。三年之中,事可坐定也。」审配、郭图曰:「兵书之法,十围五攻,敌则能战。今以明公之神武,跨河朔之强众,以伐曹氏。譬若覆手,今不时取,后难图也。」授曰:「盖救乱诛暴,谓之义兵;恃众凭强,谓之骄兵。兵义无敌,骄者先灭。曹氏迎天子安宫许都,今举兵南向,于义则违。且庙胜之策,不在强弱。曹氏法令既行,士卒精练,非公孙瓒坐受围者也。今弃万安之术,而兴无名之兵,窃为公惧之!」图等曰:「武王伐纣,不曰不义,况兵加曹氏而云无名!且公师武臣(竭)力,将士愤怒,人思自骋,而不及时早定大业,虑之失也。夫天与弗取,反受其咎,此越之所以霸,吴之所以亡也。监军之计,计在持牢,而非见时知机之变也。」绍从之。图等因是谮授「监统内外,威震三军,若其浸盛,何以制之?夫臣与主不同者昌,主与臣同者亡,此黄石之所忌也。且御众于外,不宜知内。」绍疑焉。乃分监军为三都督,使授及郭图、淳于琼各典一军,遂合而南。
献帝传曰:绍将济河,沮授谏曰:「胜负变化,不可不详。今宜留屯延津,分兵官渡,若其克获,还迎不晚,设其有难,众弗可还。」绍弗从。授临济叹曰:「上盈其志,下务其功,悠悠黄河,吾其不反乎!」遂以疾辞。绍恨之,乃省其所部兵属郭图。
这两段记载同出于献帝传,沮田二人的意见无疑是稳妥的,但郭图和审配的意见也不能算是错。这其间有争宠争权的原因,但也不能不看到,袁绍因为几次对沮授的意见不采纳,已经对他产生了疑虑——从后一段的“绍恨之”可以看出,郭图等人最后谮言能成功,也是因势利导。而且,官渡之战战败,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,就当时来看,袁绍兴兵也同样胜算很大,不能算是什么错误的意见,只是后人把官渡之战的战败看成了先决因素,这才在田沮二人,和郭审二人间有了后入为主的高下之分。典略曰:谭得书怅然,登城而泣。既劫于郭图,亦以兵锋累交,遂战不解。典略说袁谭后来被郭图所裹胁,不得不与袁尚作战,但其时二袁已经势同水火,很难再有什么和解的机会了。而且既然说郭图裹胁了袁谭,那审配又何尝没有裹胁袁尚?在这里,我的终极意见就出现了,袁绍身边最大的毒瘤,不是郭图,而是审配!很久以来,审配以河北义士的面貌一直出现在众人面前,再加上之后死得比较慷慨激昂,所以一直被认为是烈士,对他的作为,也一般都报以宽容之意。但是我们从头来看看审配的表现吧。
先看审配之言,他没有像郭图那样劝迎献帝的兴势之言,唯一记载的就是他和郭图一起建议兴兵南征的进言,如果说郭图是失误,那审配也是同样。再看审配的人际关系,这家伙就没有什么朋友,荀彧说审配专而无谋,说的一点都没错,这家伙除了内斗,就没表现过什么有谋略的地方来。袁绍在官渡前线,是谁把许攸的家人捉了,导致许攸出降曹操?审配以许攸家不法,收其妻子,攸怒叛绍。在大敌当前的时候,许攸又是在前线的,就算许攸的家人有所不法,也得等到这仗打完后再清算,岂能前线打仗,后方就破人之家?在这种时候,依然内斗的,才是罪魁祸首。有人说郭图也是同样的大敌当前,与张郃内斗。那么来看看郭图在官渡之战中的表现吧。
二月,绍遣郭图、淳于琼、颜良攻东郡太守刘延于白马,绍引兵至黎阳,将渡河。夏四月,公北救延。荀攸说公曰:「今兵少不敌,分其势乃可。公到延津,若将渡兵向其后者,绍必西应之,然后轻兵袭白马,掩其不备,颜良可禽也。」公从之。绍闻兵渡,即分兵西应之。公乃引军兼行趣白马,未至十馀里,良大惊,来逆战。使张辽、关羽前登,击破,斩良。这一段,颜良恃勇轻出,不等郭图和淳于琼,自己作死,郭图没什么责任。汉晋春秋曰:郃说绍曰:「公虽连胜,然勿与曹公战也,密遣轻骑钞绝其南,则兵自败矣。」绍不从之。绍遣将淳于琼等督运屯乌巢,太祖自将急击之。郃说绍曰:「曹公兵精,往必破琼等;琼等破,则将军事去矣,宜急引兵救之。」郭图曰:「郃计非也。不如攻其本营,势必还,此为不救而自解也。」郃曰:「曹公营固,攻之必不拔,若琼等见禽,吾属尽为虏矣。」绍但遣轻骑救琼,而以重兵攻太祖营,不能下。太祖果破琼等,绍军溃。图惭,又更谮郃曰:「郃快军败,出言不逊。」郃惧,乃归太祖。
这一段是说郭图大敌当前窝里斗,导致张高二将降曹,但是我又要说且慢。臣松之案武纪及袁绍传并云袁绍使张郃、高览攻太祖营,郃等闻淳于琼破,遂来降,绍众于是大溃。是则缘郃等降而后绍军坏也。至如此传,为绍军先溃,惧郭图之谮,然后归太祖,为参错不同矣。在裴松之的注解中,他就已经对汉晋春秋的记载提出了质疑。绍初闻公之击琼,谓长子谭曰:「就彼攻琼等,吾攻拔其营,彼固无所归矣!」乃使张郃、高览攻曹洪。郃等闻琼破,遂来降。(武帝纪)太祖乃留曹洪守,自将步骑五千候夜潜往攻琼。绍遣骑救之,败走。破琼等,悉斩之。太祖还,未至营,绍将高览、张郃等率其众降。从《武帝纪》来看,围魏救赵一谋,是袁绍自己想出来的,不是郭图所言,而《袁绍传》中的记载,只说乌巢失陷而张高二将来降,并未提及有郭图谮言之事。再退一步说,就算如汉晋春秋所言,又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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