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代诗人常建解读:山水容我自在身
唐代著名诗人中,与僧人往来唱和的,不胜枚举。举凡王维、孟浩然、韦应物、刘长卿、白居易、杜牧、李商隐、贾岛、张祜、韩偓等人都寄赠僧人的交游酬唱之作,甚或于李白这种好道之人,投宿山寺亦有佳作,乃至于寒山、王梵志、皎然、贯休这些诗僧,诗法独树一帜,那又是另一番风貌了。
无论以何种标准来检验,常建这首诗都是上乘之作。这首诗全用赋体(白描),直如在作画,运笔工整精丽,清雅淡然,不着深意,而深意自显。
宋朝的文人士大夫,特别钟爱这种清淡如禅的句子。欧阳修在《六一诗话》中说自己,特别欣赏常建《题破山寺后禅院》中“曲径通幽处,禅房花木深”一联,想仿效它而久不可得。以文忠公当时在海内文坛的绝高地位,尚且对常建的诗念念于心,欲效仿而不可得,可见常建的诗作绝非俗品了。
既与王昌龄相熟,常建的边塞诗虽然存世不多,写的却也不赖,他有一首《塞下曲》是咏汉朝的解忧公主,诗云:“玉帛朝回望帝乡,乌孙归去不称王。天涯静处无征战,兵气销为日月光。
虽然诗人称颂了解忧公主和亲的重要作用,但对于解忧公主而言,她去和亲亦是不得已之举,她的祖父因参与汉初藩王的“七国之乱”而被诛灭,作为破落的皇族,罪臣后代,解忧公主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违背汉武帝的旨意。她的人生和她家族的命运都必须依靠“和亲”来改善。
年仅二十岁的她,被赐与年老的乌孙王,赐号“解忧”,相比她的前任细君公主,她又能心甘情愿多少呢?只是没得选择罢了。
塞外苦寒,风俗迥异,连语言都是不通的,一身两嫁的她纵然能强颜欢笑,曲意承欢,解得乌孙王之忧,却只怕解不得自己毕生之忧。
如今的新疆还有“解忧公主”这一品牌,是卖精油的,人们爱这四个字听起来就让人欢喜,可谁又念佳人之身不由己,忧思难遣?
人们常说,命运最大的残酷,是由不得人自己选择。可又焉知那命运逼你去走的道路,不是你本该要走的路呢?走完这一生,检点过往,能够看清的道路才叫做命运,之前的,都叫做转折
解忧公主若留在汉地,亦不过是罪臣之后,渺渺皇族中绝不起眼的一位。她是远嫁到了乌孙,才有了新的命运。无论这命运是好是歹,她终是有了一搏的余地,远胜于做那轻如鸿毛的皇族。而常建,当不了大官,能够不违本心的做一个隐士,世我两忘,亦是大幸。
女人,只要不把感情得失看太重,男人,只要不把功名富贵看太重,这一生就容易自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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