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飞飞又轻盈地兜了一个圈子,然后才面对沈浪,说道:"你可知道为什么要你住在太监住的屋子里?"沈浪还是只有苦笑,道:"你的思想,谁能猜到?"白飞飞道:"这只因你的生活,实在也和太监差不多。"沈浪愕然道:"我……我和太监差不多?我平生也听过不少种骂我的话,但你这句话我倒真是第一次听到。"白飞飞道:"你不服气?……你难道不是像大监一样,拼命克制自己欲念……你若说你根本没有欲念,你就是骗子。"沈浪道:"我……我……"
白飞飞道:"所以你的心,实在也已接近了野兽,明明不该你做的事,你偏要做,明明不该你管的事,你偏要管,这种行为也和太监差不多。"沈浪叹道:"这真是我平生所听过的,最荒谬的言论。"白飞飞道:"你不承认?那么,我问你,你为什么不敢亲近女人?"沈浪道:"这只因我不是狗。"
白飞飞道:"你若是狗的话,你的欲念能得到发泄,所以它们都很正常,你几时见过狗杀狗的,但人杀人的事却到处都可见到。"沈浪说不出话来。
他明知白飞飞说的都是歪理,却偏偏不知该如何辩驳,白飞飞格格娇笑着,走到沈浪面前道:"所以我说人真是一种最愚蠢的动物,他们饿了时敢吃敢渴,但他们有了欲念时,却连说也不敢说出来。"沈浪道:"我不懂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?"白飞飞柔声笑道:"你以后自然会懂的。"
她端起那盘食物,道:"现在,你告诉我,你饿了么?这句话你想必敢说的。"